第四章 他们的快乐
事实上这里的人们表现出了肉眼可见的快乐。牦牛们,马儿们,都很快乐。烦扰我们人类的一切外在事物,在空气稀薄地带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落日降临前,并不甚美的马路牙子上常见到席地而坐着三三两两的老者,诵经、闲聊、闭目养神。成群的牦牛无需放牧人看管,自己悠闲的爬上山顶,从最嫩绿的草芽开始咀嚼,顺着雪线往下迁移。
我们的医疗队伍下乡去做体检,需自带干粮和被子、行李驻村一周。在崎岖的山路颠簸四个多小时,藏族同事们在车内一路欢声笑语,他们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,也并不惧怕工作的疲劳。忙碌一天工作完毕的医护们摊开家里带来的“美食”,席地而坐,大快朵颐。“感觉像是在草原上耍坝子呢!”他们笑嘻嘻的你一言我一语,分享着食物。累了饿了,吃啥都香喷喷的。有雪白的大馒头、泡面、红牛、罐头,开水瓶里装着滋润的茶水,最重要的是提神醒脑“神器”——青辣椒,蘸着盐巴生吃可带劲了!
他们的快乐如此简单,这也相当程度的感染了我,在这里,我常常感到轻松,感到卸下了千斤无形的重担。